呼延贞痴痴的笑着,“你笑什么?莫非我诓你不成?”他说:“既然如此,不如立个字据,白纸黑字,我将来也好有个凭据不是?”
他说着真就拿来了笔墨纸砚放在我面前,我只得提起笔来写下:今有呼延贞搭救之恩,明有秋贤报答之时,特立此据以对此言,若有不从当天雷轰顶——秋贤。写完按了指印,呼延贞立马吹了吹,待墨干后便收了起来,笑嘻嘻的说:“既然写了这字据,我也不怕你抵赖,今日好好休息,对了有空想想如何惩罚主谋吧。”
说罢转身出去,只留我一人呆在这空荡荡的房间,头上的伤口随着血液的冲击突突的疼,似乎在嘲笑我卖了自己。我亦自嘲,落入呼延贞手里,不比被卖到窑子里好多少,前者或许是身体上的伤痛,而后者便是心灵的打击了。或许呼延贞并不想让我怎么样,不然他大可刚刚就用了,要不然就是在策划更大的阴谋。
想着这些复杂的事,头痛欲裂,就暂且搁置了。忽而又想起呼延贞走时说处罚主谋的话,我被困在箱子里确实恨过,可是更多的是绝望,从来没想过把黎韵怎么样,现在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不知道寰知道我的遭遇会作何感想,既然她不仁,到不能怪我不义了。
第二天呼延贞仍旧来看我,我问道:“依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