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手抚摸着我的脸,像是永远也摸不够的样子,眼神中尽是对我的疼爱,我笑呵呵的说:“爸爸,我可是冰呢,再摸我就融化了。”说着脸上真的湿润起来了,我惊恐的看着他,他同样惊慌的看着我一点一点变的透明,我的视线变得模糊,直到再也看不见父亲。
父亲的声音依旧在耳边回响:“秋贤,秋贤。”开什么玩笑他居然叫我秋贤,我愤怒的睁开眼睛,呼延贞的脸就在我眼前变得清晰,他的手还放在我的脸上,原来我梦到的是他的手在一直摸我的脸。“你醒了?快吓死我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快叫大夫来。”
大夫瞧过我,叮嘱几句便离开了,整个房间便只剩下我与呼延贞,我想要说出口的“谢谢”却像梗在喉咙里的刺,吐不出却也难以咽下,只眼巴巴的望着救了我命的呼延贞,心中五味杂陈,一时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呼延贞却显得那么兴奋,絮絮叨叨讲着之前的经过,他说,我们约定好的三天时间一到,他便迫不及待的去找我,正好撞上了急得团团转的如翠,如翠看见他就像握住了救命稻草,精神瞬间崩塌,嘤嘤的哭了起来,讲了我去将军府两天未归,她们差人去将军府找人,但被将军府的人轰了出来,说根本没有我这么一个人去过将军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