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泗说什么,你就写什么,一字不差。”红叶点头答应。
进入屋里,我笑着说:“我脑子自从从鹰国的城墙之上跳下之后便变得不好了,有许多东西都记不住,所以叫了红叶帮忙记下,希望吕老伯不要介意。”红叶拿了纸和笔坐在吕泗对面,向我点了点头。
我说:“老伯,昨天晚上是否说到过皇上在皇后娘娘怀孕后便开始厌恶皇后了?”吕泗说:“这事其实我也并不知道多少,我只在御书房做事。”我笑了笑:“御书房应该是常常见到皇上吧。”他说:“皇上勤于政务,又极爱学习,所以只要不批阅奏章,大多时间是在御书房的。”
我说:“那皇上是一个人在御书房吗?”他说:“在皇后娘娘未怀孕前,有时便是皇后娘娘陪着,也有别的娘娘来服侍皇上的时候。”我说:“那你最喜欢哪位娘娘呢?”他说:“只要是皇上喜欢,我们这些下人便欢喜,伺候哪位主子都一样的。”他今日说话一点毛病都挑不出来,莫非在有意防备我?
我转移话题说:“小喜子与老伯是同乡,大概皇后娘娘去御书房会带着他你最是欢喜吧。”他说:“恩,皇后娘娘待小喜子极好,娘娘到了御书房是不需要我俩侍奉的,只让我俩一处说话去。”我问:“你们俩在一起说什么?会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