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吕堔说:“昨天老伯没有说这些话,不知道师傅是否与你提到过这些往事。若是师傅姐姐生病了,师傅多少都会知道些,你与师傅在一起这许多年中,是否听闻过一字半句?”吕堔说:“这……似乎我也是第一次听闻。”吕泗说:“皇后娘娘患的是隐疾,不方便与人说,故不知道也是情理之中。”
我说:“连你一个在宫中不侍奉皇后娘娘的人都知道的如此确切,身为家人亲人岂有不知的道理?告诉你一件事,我见过陈泽杉了,他当年并没有死,只是改了名字而已,死了的是别人。你明白我知道什么。你说的话是真是假,你明了,我也知晓。”
他说:“姑娘真的误会鄙人了,鄙人说的都是实话,若是有些与姑娘所知有所差池的地方,估计是时间太久,年老的鄙人已经记不住了。鄙人一生无妻无儿,无牵无挂,又没有富贵之望,也没有为官之求,我没有理由隐瞒和欺骗姑娘与殿下啊?”
吕堔说:“秋贤,或许是陈泽杉说了谎话也未可知,必是叫了他来当面对质才能知道谁说了谎话。”我说:“现如今还有谁敢出来做证人?我们只是抓了娄梵几日不过,便遭到了灭顶之灾,师傅锒铛入狱,我侥幸逃脱,现在娄梵也被灭口,还有如翠的丧命,如青的不见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