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沈海云想,可能是雷声刺激她了吧。
第二天一上午,女人似乎都在想起什么事,一副认真劲儿,然后兀自笑着,然后就是哭,哭也不是那种嚎啕,而是嘤嘤地,像个小孩。
沈海云可怜她,更加悉心照料她,于是干脆跟她同吃同睡,夜里起夜她也陪她起来。让沈海云没想到的是,女人睡觉时都不解下黑丝巾,生怕人看到她的真面目。更让沈海云想不到的是,跟她朝夕相处了五六天后,她开始变得开朗起来,愿意跟沈海云亲近了,不过还是不说话。沈海云也高兴,想,这样下去,女人病情会好转的。
有一天,沈海云试探着问她道:“你有家人吗?”
这一次女人不再冷眼看她,先是摇头后又点头。沈海云问:“年儿是谁?”女人呆滞的眼神忽然活泛了,不看她,看着墙壁,自言自语道:“我不该……我不该……”沈海云接着问,“不该什么?”女人这回盯着她的眼睛,不说了。
这之后,女人似乎再也离不开她了。有几次,她出门拾柴火,她非要跟她一起去,她只好带着她。之后,她做饭她就坐下她身边,甚至她去茅房,她也跟着,像小孩跟着母亲那样,女人完全依赖沈海云了。
这一天夜里,沈海云一觉醒来,听到女人在说梦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