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海云没听懂,就问他,“你认识她吗?”男人没回她,女人也没有反应。那男子就要掀开女人头上的黑丝巾,这时女人猛地扬起手对他就是一巴掌,把汉子打懵了。
此刻进来一个年轻的男子,说:“没啥动静了。”
那汉子说:“姑娘,看你不像是出家人,你叫什么?”
沈海云就说了自己名字。
男子说:“我们先走一步了,你们都不要走,我还会回来找你们的。”说着就带着青年人走了。
他们走后,女人开始叽叽咕咕起来,沈海云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正是拂晓前,外面漆黑一团。小小屋子里,只小桌一张,方凳一把,木板床一张。小桌上放着一盏香油灯,灯芯已烧去大半,黄黄的灯光映照在她们两个人脸上。沈海云坐在床头,女人靠在床上,空气沉闷。沈海云就在想,刚才进来的人是她什么人?他真认识这个女人吗?沈海云问女人:“他认识他吗?”
女人摇头。
沈海云说:“听他好像在喊你什么。”
女人还是摇头,接着就嘤嘤哭起来。
估计又要下雨,屋里闷热。沈海云想,刚才那男子说还会再来,可能是真的认识她。她拿起一芭蕉扇,一下对女人扇,一下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