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还记得去年夏天我们来这里的情景吗?”
廖承东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微微一笑,举目江对岸。
“对不起,那天我不该激动,还打了你。”何琴音说。
“没事。”
“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突然就走了。”
直到现在,何琴音还是把他当成哥哥,廖承东觉得不管哥哥境况如何都跟何满庭脱不开干系,所以,他还不能挑破,又觉得说什么都不能让她信服,只说:“当然有原因,请原谅我,我还不能告诉你。”
“因为我吗?”
“不是。”
“我爸?”
“你是他女儿,可是你们又是不同的人,你还是别问了。”
“我懂了,一定是我爸逼你走的。”
“何琴音,有些事随着时间的推移,自然会知道的。”
“你为什么又回来?”
“你走了我就可以回来了。”
“你是说,我在家妨碍你做事,我走了,你就可以放手做了,是这样吗?可是,你怎么知道我走了?”
“我当然晓得。”
“我晓得,你恨我爸。”
“琴音,什么都不要说了,你要是为了我好,就不要提什么结婚的话,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