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海云进了大宅,就变成了佣人,做杂活,吃住跟下人一起,甚至他连想见她一面都难。他一阵揪心难受。
安杏说:“我跟海云姐很要好,昨夜我非拉她跟我睡在一起。”
“谢谢你安杏。”
“廖辉哥哥,你讨厌我喊你哥哥,可我还是想喊你哥哥,我都跟海云姐说了,她就说她喜欢听我喊你哥。廖辉哥,你或许还不晓得,海云姐连做梦都在喊你。”安杏说。
这一下子触动了廖承东的情怀,他何尝不跟她一样啊,是他连累了她,“她肯定也恨我。”他几乎喃喃自语道。
“不,海云姐说她不恨你,她说你是在做大事,她理解你,我也理解你。”
“安杏,何会长他……”
“你不要说了,我来跟你说吧。昨天夜里,我跟海云姐谈心,一直谈到夜深。海云姐直接问我,我跟何满庭是什么关系。还有,去牛栏镇时,那个帮我借车的童少爷,他昨晚非要喊我吃饭,还非要跟我好,我没同意,他就大骂我,说我是何满庭私生女。小时候,我也问过妈妈,妈妈总是说,我亲生父亲死了,何满庭是我家一门亲戚,所以就常关心我们。我也一直信着,可是慢慢长大了,尤其是日本人来了后,我才知道他跟母亲不是一般的关系。以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