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近夜半,弯月如钩,寒气袭人。长廊下那人慢慢走下来,廖承东也慢慢靠过去。两个人近了,几乎同时轻声唤出对方的名字。
“海云。”
“承东。”
廖承东情不自禁握住了沈海云的双手,问:“怎么还没睡?”
沈海云轻轻抽回手,说:“我不放心,一直在等你。”
“何凤建回来了?”廖承东问。
“回来看了看,又走了。”沈海云说。
廖承东又握起沈海云的一只手,柔情万分地说:“海云,太危险了,我不许你再做保镖了。”
这一次沈海云没有拿回手,她说:“我会注意的,你放心。承东,我知道你在做大事,你也要时刻保护自己啊。”
好久没在一起说说话,此刻的廖承东虽有千言万语,却不知从何说起,他就那样看着沈海云。淡淡的月光洒在沈海云的脸上、身上,划出她柔美的轮廓。看着看着,柔情也像这倾泻的月光般从他心间奔涌而出,他抱住她,将自己的下巴轻轻抵在她浓密头发上,说:“海云,我才应该保护你啊,让你遭罪了……”
此刻,沈海云心头虽也泛起柔情蜜意,但比起廖承东她要清醒许多,她说:“承东,我挺好的。你不要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