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破费不少啊。”许怀家几分得意地说,“对了,这个人你也认识的。”
“谁呀?”何满庭问。
“俞番啊,你认识的。”
那边的何满庭顿了一下,问:“哪个俞番?”
许怀家说:“就是那个矿学家,年纪轻轻的,戴个眼镜。我记得他跟俞邦财有来往,跟廖祖长也有来往的。”
何满庭在那边哦了一声。这是个意外的消息,也是至关重要的消息。何满庭心里一阵狂喜,嘴里却不慢条斯理地说:“那就好了,她总算是找到个舅舅。好吧,我答应你们,准时出席你家少爷的婚礼。”
此时正是午饭时间。何满庭接过电话,走回饭桌前坐下,说:“许家小子十六结婚,非要我去为他撑场面。”
廖承东接话说:“许百良也不容易,你就帮帮他吧。”
何满庭说:“许怀家说百良的婚事都是你们替他操办,你们打算怎么办?”
廖承东说:“他是跟我商量过,说春红的意思是照老家规矩办,我跟许百良说,结婚毕竟是人生大事,应该依春红说的办。”
何满庭说:“看来这个俞春红是大事不糊涂。可她家还有人吗?”
廖承东说:“这个我就不晓得了。”
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