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又是眼睛红了,陈克笑着说:“你变了像个女孩了。”
廖承东也笑着说:“不知怎么了,就是忍不住,可笑吧。”两人边散步边交流了一夜半天以来各自的情况。
廖承东省略了那只公鸡的异常表现,他觉得那可能是碰巧。他着重说了范媛媛,他以为范媛媛没有疯,或者说病好了。
陈克说:“承东,得病的本不该是范媛媛,也只有敏感善良的人才会得那种病。其实,爱何尝不是一味药,能使人高尚,也能让人疯,还能让人杀人。如果按你说的,她真好了,救了我,那功劳也在你,是你才让她好起来的。我相信,她对我们是大有用处的。”
廖承东说:“我不赞成你这种说法,尽管她是对我们有用,但利用她我不忍。”
陈克笑着说:“我懂你。可是,敌人是绝不会跟你讲怜悯的。我被他们一抓进去,就是一顿痛打,要是上了审讯台,只怕脱层皮也只算得是皮外伤。”
见陈克没有受伤,廖承东心里稍稍宽慰些,但还是替陈克担忧:何满庭父子放他出来是出于无奈,他们不会就此罢休的,只怕以后他在义江城开展工作就难了。
陈克见廖承东脸上笼罩着愁云,笑着说:“瞧你愁眉苦脸的,没事了。我知道,你在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