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他也笑了,说:“我理解,我虽然心向新四军,但毕竟还不是你们的人。”
何琴音盯着他,丢了一下头发,走近他,习惯性的又捶了他一下,几分娇嗔地说:“怪我们了吧,小心眼了吧。”
廖承东说:“不怪你们,要说小心眼,我还真的有点。都怪郭队长,一定是他跟俞番打了招呼。可他们对我太不了解了,把我放在手心里保护着,我虽感激他们,但也不舒坦,有时真想干脆进山当一名战士,面对面跟小鬼子汉奸干,那才痛快呢。”
何琴音这次却是很认真地说:“承东,你有你的作用,更何况你还有自己的任务。俞番和我对你的现状有过全面的分析:我爸虽然对你怀疑,但他始终没搞清你的身份,所以不会对你怎么样。波田他是在利用你,让你去做他还不能做的事。你在纠察队的角色现在无人可以替代的。”
廖承东无奈地说:“琴音,你只看到了表象,其实我的内心特别纠结。”
何琴音说:“我知道,我不知你,谁人知你?你能忍辱负重,但你做不出违背良心的事,你现在所做的不是你想做的。你小心翼翼,对完全依附于日本鬼子的商人毫不留情,对普通商人却在暗中保护他们。你已经成为波田公司和中国商人之间的纽带,是你平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