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谈话还在继续。何满庭一直都在压抑着自己的情绪,脸色越来越阴郁,他对廖辉说的话半信半疑,他想波田赶快动手。可是,听到后面穿堂里许怀家女人的笑声,知道波田还没动手的意思。他虽不耐烦,但还是耐下性子,敷衍听着廖辉说,他是想带弟弟回去,但不晓得弟弟愿不愿意的话后,他说:“廖辉,听你说这么多,我还是怀疑你对我没说实话。按理说,你一回来就该进我的家门,你跟琴音的事本就是我们两家的私事,你爸虽不在,但你完全可以找个人出面跟我谈呀,可你呢,你是来无影去无踪,我怎么相信你的诚意?”
廖辉说:“伯父,我去过一次你府上,那天你不在家。说实话,你说的这些我以为都不是最关键的。最关键的是,我那时还搞不清我弟弟跟琴音是怎么回事……我怀疑琴音一开始就把弟弟当成是我了,而我弟弟又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所以我就把这件事放下了。现在好了,我弟弟跟琴音分开了,我可以再找琴音了。”
“既然弄清楚了就可以再上门啊。”何满庭质问道。
廖辉略一思索,忙说:“我去过了,是何局长,他根本不让我说话,把我轰出去,还不许我再踏进你家半步。至于托人,我也考虑过,可是,我认识的人不是死了就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