祠堂之中,一道人影渐渐浮现。在这月色之下,也只能看到一道人影。此人,赫然是一个三四十来岁的道士,留着山羊胡,看起来像账房先生,却又有几分飘尘的气质。
“村子里的人都在棺材里那不就是死了吗难道他们村里遭了贼匪不成”何应求好奇问道,也不见害怕。
“无上天尊,原来是两位小道友,不知两位小道友打哪而来往何处去”这道士行了个礼。
“道长有礼,我师兄弟二人自酒泉镇而来,往上海而去,路经此地,见天色稍晚,便来此稍作歇息。”冷凌道。
“原来如此,莫非是酒泉镇毛道长弟子毛道长嗯,贫道法号赤松子,多年前曾与毛道长有数面之缘。二位若是寻常人家,贫道怕得叫二位离去了。不过,二位既然也是修法之人,那便在此歇上一歇也无妨的。”这道士显然也是有眼力的人,虽看不穿冷凌和何应求底细,但能够知道毛小方,显然也是了解过的,看那意思,应该也是知道毛道长已经逝世,所以不好多问。
冷凌抱拳问道:“敢问道长,此地究竟出了何事为何整个村子都没留一人若是盗匪所为,却不见种种兵刃留下的痕迹,莫非是鬼怪所为”
“不错,正是鬼怪唉,此事说来话长,二位小道长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