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却死咬着不松口,甚至反唇相讥,他没办法,不得不信,可现在又看到这点红色血迹,他从昨夜便阉掉的期望,此刻又上了起来。
安小小将他的神色看尽眼底,冷笑:“大姨妈来了而已,你太天真了。”
说完,她拖着酸软的身体,钻进了浴室。
不管是昨天,还是今天,从他把她衣服扒了的那一刻起,他们之间仅存的那一点点感情也灰飞烟灭,她不会再去刻意的讨好他,更加不会因为他的误解,便心急难耐的想解释,从此刻开始,不,应该是从昨夜开始,他的一切,与她再不相干……
身后慕城死死地盯着那床单上的血迹,脸色变了又变。
他怎么不知道今天是她的危险期!
而躲进浴室的安小小,想起慕城刚才那一刻难看至极的脸色,她顺觉身心通畅。果然人心塞的时候,虐虐别人就会舒坦很多。别人心塞了,自己才痛快。犹其这个‘别人’还是那个让自己心塞难受的人,那就更加痛快了。
她站在浴室的落地镜子前,手将触到莲蓬头,视线落在镜子上,看着那镜子里身材娇好,此时却满身受痕的女人,安小小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镜子里的女人发丝凌乱,双眸雾气,似含着春水般,盈盈欲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