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小显然被梦境缠绕的不轻，左手缓缓扶上额头，擦去脑袋上的细汗，她低头一看，自己的衣衫，竟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湿透，现在可是十二月的天气…
苏覃见她不说话，还以为是她不想回答，便上前一步又问道：“小小？”
安小小应声望去，见到是苏覃，方才不断跳动慌乱的心此刻缓了不少：“嗯？”
其实她刚刚根本没有注意到苏覃在和自己说话。
“怎么了？”苏覃有些担心的看着她。
安小小深吸了一口气，看向苏覃：“苏覃，你说我以前到底是什么样的？我这几天每天都在做梦，每个梦都是同样的，可每每醒来，我都会不记得梦里有什么，只知道有个男人，在不停的和我说话，看起来好像很凶。”她顿了顿，又道：“而且，每次醒来，我满脸都是泪，心里总觉得缺了什么。”
就连她自己，也分不清哪些是汗，哪些是泪水了。
苏覃神色一僵，双眸微拧，继而扯出一丝笑容：“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所以，你才会梦到这些……不是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吗。”
安小小渐渐弯下了身子，屈起双膝，将头埋在双腿中间。
一切，真的都如苏覃所说，都只是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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