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然是死刑或者无期。
此时的韩画，早已经没有了以往的光鲜亮丽，那无神的眼睛僵直的盯着医生，似乎不明白他说的什么。
医生见她望过来，侧过身对身后跟来的人道：“她发起病来会掐人，你当心点。不过好几年一直都是这副样子，应该发病的可能性不大。她家人来看望的时候也没有发过病。我们就在外面，有事情就叫一下。”
“好的，谢谢。”
韩画一听到这个声音，眼睛里的神色变了变，突然像毒蛇一样盯着来人。
医生离开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时尚的女人。
“好久不见，韩画。”她微微笑着，伸手拿下了墨镜，露出了巴掌大的小脸。
韩画的眼睛陡然瞪大，整个要可笑的僵住，浑身无可抑制的颤抖着！
她指着缓步走进来的人，仿佛无法呼吸一样，喉咙里发出咯咯咯奇怪的声响，模模糊糊的吐出几个字：“杜……小……悠……”
来人正是杜小悠。
她比以前美了很多，也冷漠了很多。
尤其是看着韩画的时候，那双眼毫无感情。
“你别装了，别人相信你疯了，我杜小悠可不信。”杜小悠走到旁边的一个椅子上坐下，冷睨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