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投靠苏决，她会怎么样？”
芳姨呆怔半晌，仿佛一瞬间苍老了很多：“会死。”
安小小沉吟片刻，道：“她的行动，你应该都知道吧？”
芳姨点头。
安小小又说：“如果我有办法保证她能活着，你能把她每一次的计划，都告诉我吗？”
“你让我背叛夫人？！”芳姨显得很愤怒，声音变得尖利起来：“做不到！”
“那你有没有想过，只要她为苏决办事，总有一天，会被长老发现，她会死，你也会死，甚至整个唐家，都有可能因为她一个人错误的决定而断送在她手里。这个责任，谁来承担？谁又能承担得起？”安小小的语速相当缓慢，似乎每一字每一句都经过了细细的斟酌：“我不指望你背叛她，我只要从你这里知道，她会做什么。这不也是避免她犯下大错么？虽然我对她过往的所做所为有很多不满，但是我也不想看到她死。希望你能明白。”
芳姨神情纠结，半晌，咬牙道：“我考虑一下。”
“好。”
看着芳姨离去，安小小没有立即下楼。
她站在天台边沿，眺望着霓虹灯漫漫的城市，心里五味杂陈。唐夫人到底为什么这么放不下过往的事情？她不相信只是仅仅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