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慕城推开的时候,我觉得自己成功了。
在那个湖面泛着细碎的夕阳光芒的岸边,轻风吹着她的脸,脆弱也哀伤。
“如果,害你失忆的人,是我呢?你会恨我吗?”我这样问她的时候,希望得到否认的答案。
安小小的回答让我如愿以偿:“如果你能让我想起来,我倒是希望你是做的。”
这个答案让我很满足,满足的让我赌上全部相信她一次。
可是,她想起来了全部,却忘了自己的诺言。
她恨我,非常恨。
“我只要慕城,除了我,我谁都不要。”
“你凭什么认为你会比慕城好?苏覃,这么算计我,你可真无耻!”
“我不怪你,因为,我没有资格。尽管造成这种局面的是你,可是我依然感谢你这些天来的照顾,但是苏覃,你太自私了!”
自私么?
阿玄说,那不是自私,是病态。
是啊,或许阿玄说的对,我对她,已经不是爱,而是无法治愈的一种病。要不然,为什么明明知道罂粟和唐夫人的阴谋,眼睁睁的看着她们去拆散她和慕城的时候,我会乐见其成呢。
从头到尾,我知道,甚至看着她一步一步,被慕城逼得连命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