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胸，再浅淡一点的，就是面瘫。
甚至他连她长什么模样都没记住。
而叶衣，算得上是首次出师未捷，回去之后，她把慕然的照片扩大，放在房间里每一个可以看见的地方，甚至连地板上都放着他的照片，将这个人的令人厌恶的长相深深的刻进脑子里！
一天夜里，委托方找上门来，叶衣跟那个叫张无愿的人在一个酒店里见面。对张无愿的事迹她早有耳闻，用了多年的时间把人埋在东辰的身边，最后倒戈相向，重创东辰及暗夜组织，这人不傻，而且耐心极好。
叶衣不喜欢那个人，虽然将自己装扮的像个学者，人模人样，但是攻击性太强，而且整个人给她一种不舒服的感觉。
叶衣很少对旁人产生情绪，但是张无愿坐在她对面，都让她有一种要么远离他，要么做掉他的冲动。
把人打发走，她退了房，回到公寓。
看到地面上扩大的慕然的脸时，她的脑子里是成堆成堆的钞票。做为一个杀手，老师曾说过，杀手必须无情，只有无情，才能心无旁骛。
如果杀手有了感情，那就没有资格再做杀手。
就像她的老师，阿玄。
叶衣倒了一杯酒，看着脚下踩着的慕然的脸，神色凌厉如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