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上空，嘴角勾勒出一丝她所没有见过的淡笑。
叶凡消失在窗前。
慕然收回视线，低头一看，顿时一怔！
只见叶衣双眼里蓄满了泪，茫然而又悲痛，情感复杂。
“你……”他刚说了一个字，叶衣像触电一样从他身上落下去，迅速转过身去，再转回来的时候，她只有红红的双眼，神情已经恢复如常。
慕然抬头看了一眼，道：“那个人是谁？”
“不认识。”叶衣抿了抿唇，道：“多谢。”
说远就走，一点儿没迟疑。
慕然站在原地，淡淡道：“那个人是你父亲么？”
叶衣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跳起来，厉声道：“不是！！”
“哦。”慕然笑：“那个人挺有意思的，我对他有点兴趣。”
叶衣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扔下一句‘随你’，快步离开。
慕然抬头望着刚才叶凡站立的窗户旁，若有所思……
叶衣逃跑一样回到公寓，但是还没走进去，刚出电梯就看到门口立着一个人，她浑身一紧，僵直的立在电梯里，任电梯门一开一合。
“老七，那个男人是谁？你的男人么？”叶凡笑问，眼睛在漆黑的睫毛下闪着阴冷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