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她突然想笑。
而她也真的笑了，冲着叶君轻轻一笑：“每次看到你，我都会忍不住想把你千刀万剐。”
叶君道：“我知道。”
“可是就在刚才。”她看了慕然一眼，清冷的眉目回复了慕然初见她时的木然，近乎无情无欲：“就在刚才，我发现你很喜欢看我在你面前失控的样子。”
她慢慢地走到餐桌旁，坐在她本来所坐的位置上，看着左手边因为她的行为而露出一丝愕然的叶君，声音平静如死水，波澜未惊：“从一开始，我都在你的掌握之中。从我的情绪，反应，以及一系列事情之后，我对你的愤怒和怨恨，都在你的预料之中。对吧？”
“哥哥，你还记不记得，以前你曾经告诉我一句话？”
一声哥哥，连慕然都露出了惊容。看着前后差别巨大的叶衣，他不由得撑起下巴，饶有兴味的看着。
这样平静中带着尖锐的叶衣，才是他所认识的叶衣呢，容易被激怒而轻易受人摆布的叶衣，似乎在这一刻脱胎换骨。
叶君心中翻涌，看着这样的叶衣，他握着杯子的手都隐约一颤：“哦？说来听听。”
叶衣道：“你说，一个人不会无缘无故的对你好，也不会无缘无故的对你坏。不论好坏都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