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生生愣在了原地。
半晌，她才听见自己问道：“什么意思？”
“你不是早就想和我离婚了吗，正合你意。”苏子钦的声音很轻很淡，丝毫听不出任何情绪，仿佛说离婚的人不是他似得。
慕远凝愣了愣，她是说过要离婚，可是他不是也说过吗，他这辈子也不会同意离婚。
苏子钦仿佛看出了她的心事一般，淡淡勾起一抹笑：“我是说过一辈子不会同意离婚，但是一辈子那么长，还有那么多事要发生，我也保证不了什么，而且还有那么多美女等着我呢，反正你也想离婚，我何乐而不为呢。”
“我知道了。”原来他的重点在后面，他果然还是放不下外面的那些女人。
慕远凝拿起桌上的笔，手指竟然微微有些颤抖。
在笔落在纸上之前，她抬头看着苏子钦，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问了一句：“苏子钦，如果我签了字的话，那这件事就成定局了，你确定吗？”
“确定。”苏子钦只简单的答了两个字，眼眸里充满无奈。
不是他确不确定，是她想要离的。
他只能妥协。
“好。”慕远凝也没有再犹豫，直接在离婚协议书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