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粉碎性骨折,即便是治好了也废了,把这个让喝下去也行,抹在手上也可以,保管药到病除。如果不信的话,可以让王警官问问和他通电话的那个人,看我有没有说谎。”
说完,抬腿又要离开,刚走了两步,又回头对几人说道:“我朱俊既不主动挑事,也不怕事,但也不想无端竖敌,告诉魏晨,知道错了来道个歉就行。”
他走后,'只留下几人举着瓶子发呆
“朱先生久等了。”小刘一进校门就见朱俊坐在门岗的石凳上等他,忙下车给朱俊开门。
“得得得。”朱俊忙摇头苦笑,“你还是叫我的名字吧听着怪别扭的。”
路上,不管朱俊怎么旁敲侧击,小刘就是故作而言他,不告诉朱俊秦远找他干什么,实在必急了,就说什么也不知道。很显然,一定是秦远给他下了禁口令。
朱俊要去的地方并不远,就离驾校十几公里外的国防部,进去后,又七拐八拐的停在了一个五六十年代的三层老楼前。
朱俊下车后,见小楼外没有任何标志,看起来很普通,甚至像危楼的感觉。但也有特别的地方,一般门岗是两个卫兵,这里却站在四个,连身为秦远警卫的小刘也要接受检查,朱俊这个外人就更不用说了,直到给秦远本人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