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坐。”
朱俊自打一进门的时候便也在注意看这位武大郎同学的原型,县太爷武植。
肤白貌俊,身材瘦高,和肤貌丑,身形矮胖的武大郎简直完全是两个极端。如果,这个武植就真是武大郎的原型的话,那朱俊只能苦笑,“这得多大仇多大怨,竟把这两口子给了好几百年。”
闲聊了几句,朱俊就切入主题,问,“武大人,你们难道真的就不记得曾经有得罪过谁吗”
“没有。”武植摇了摇头,叹道:“想我武植光明磊落,从不竖敌,那会得罪什么人呀”
“据我分析,陷害你夫妻二人的这个人,应该是一个读书人,而且对你们夫妻也很熟悉。”朱俊道。
“读书人,对我夫妻二人很熟悉”武植靠在椅子上想了好半天,终于还是摇了摇头,“我当年的同窗好友知道我妻子的人并不多,要说熟悉恐怕就更没有了。这些人,大家各奔东西,也几乎断了来往,为何要摸我夫妻若要说朝中同僚,就更没什么瓜葛了,两年前我考上进士就直接被委了县令一职,和朝中同僚并无交集,何来仇恨何况,大家都是读书人,怎会干这下作之事”
“呵呵”朱俊摇头失笑,没想到他还没怎么说,武植就直接来了个先入为主,把朱俊怀疑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