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手扒着刘昆仑的肩膀:“我好了,开动吧。”
冬天开摩托确实很刺激,林海樱戴着头盔,围巾绕着脖子缠的严严实实,但还是感到寒风刺骨,她双手环着刘昆仑的腰,能摸到他只穿了衬衣和外套,心中纳闷,这家伙是什么做成的,居然不怕冷。
沿机场高速向北二十公里,隔着摩托头盔都能闻到一股浓烈的臭味,林海樱几欲呕吐,硬是忍住,下了车之后赶忙拿出口罩戴上,刘昆仑一直把车开到祭坛前,林海樱并未注意到,因为这栋“建筑”和其他窝棚在外观上很类似,严格来说都属于建筑垃圾。
“这就是血弥撒的祭坛。”刘昆仑说。
此时夕阳西下,残阳照耀在祭坛上,给这个邪恶的残骸蒙上一层血红的光辉,林海樱沉默的看着这堆东西,忽然拿出相机来,各种角度下拍摄了十几张。
天渐渐黑下来,刘昆仑载着林海樱回到出发的地方,问她:“要不我送你回家吧。”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林海樱从双肩包里掏出一个大众车钥匙,按了一下,远处一辆白色高尔夫滴的一声,刘昆仑愣了愣,笑了:“你有车啊,怎么不开你的车去,坐摩托多冷啊。”
“是啊,都快冻僵了,不过很有意义,第四个嘛。”林海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