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第五个才是男娃。
听到这里,刘昆仑很想问问自己到底是怎么来的,但是张张嘴却说不出口。
“自打我从崔寨出来,我就改回姓刘了,你爹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堂堂正正的回去,起一座楼,咱也风光体面一把,和崔家的仇不慌,慢慢算,几十年早着呢,你爹这条腿,也是他们打断的,阴天下雨就疼,唉。”刘金山拍打着自己的残腿,一杯接一杯的喝酒,他今天高兴,因为儿子揍了崔家老大,帮自己出了郁结在心里多年的恶气。
刘金山喝了一斤白酒,沉沉睡去,刘昆仑来到正在洗碗的母亲身边,低声问道:“妈,我……我是不是我爸的种?”
母亲的动作僵了一下,随即责怪道:“瞎说什么,你不是你爹的种还能是谁的?”
刘昆仑说:“有一次我听爹喝多了说的。”
母亲道:“你也知道他喝多了说的不作数的,你娘我可没做过不守妇道的事儿。”
话说到这个地步,已经不可能再继续深究,刘昆仑只得作罢。
……
刘昆仑回到近江,尝试着联系了表弟秦雄,电话是打通了,但是队长告诉他,秦雄被派出所抓了,问罪名是什么,居然是令人啼笑皆非的看黄色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