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熄火,下车检查轮胎刹车,刘昆仑听到他和排长低声的交谈。
“这个人身份很可疑,咱们是执行任务的军车,不能带他。”这是排长在说话。
“把他丢在这儿就是一个死,就算是犯罪分子咱也不能故意置人于死地吧。”这是刘汉东在争论。
“他如果是杀人犯,坐在后座直接威胁到我们。”
“那让他坐车厢里得了,到了前面有派出所的地方,把他交给警察不就完了。”刘汉东显然对于排长的权威并不怎么在意,排长也没敢用命令强压,两人商量完了,继续上车,气氛就有些不对了。
排长干咳一声示意,刘汉东不得不说话了:“要不你到后面去躺着,车厢里宽敞。”
刘昆仑就说好,不过得麻烦你们抬我一下。
于是两人将刘昆仑先架下车来,又抬上车厢,这是一辆6x6的红岩重型越野卡车,车厢蒙着绿色的苫布,只有两个空的板条箱,看来运输任务已经执行完毕,刘汉东丢了一个粗羊毛织成的防潮垫上来,让老乡垫在身下,卡车再度启动了。
刘昆仑很疲惫,沉沉睡去。
他不知道的是,家里已经翻天覆地。
当他在五道梁以南出事五个小时后,姬宇乾骑着自行车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