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根本就没有道路,杂草荆棘灌木密布,寸步难行,还要小心暗处的埋伏,队员们一边喊话一边搜索,进展非常缓慢。
实际上在春韭开枪的时候刘昆仑就醒了,他发了一场高烧,浑身上下水淋淋的,醒来就看到春韭正娴熟的用探条捣着枪管里的火药,春韭从小就会用这种前装的火铳,打的还挺准,不过刚才这一枪她是抬高一尺打的,不然那四个大叔起码有一个回不去。
看到昆仑哥睁开眼,春韭又喜又羞,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扶我起来,咱们得尽快出去。”刘昆仑浑身虚脱,四肢乏力,强行站起来后两腿直打颤,“我这是中了什么毒啊。”
刘昆仑这个状态走不了路,两人休息了一会才开始寻找出路,苞米顶上人喊马嘶,灯火通明的,刘昆仑知道坏事了,肯定是自己露了相,引来大队人马追杀,他告诉春韭,自己宁死也不愿被抓,因为那意味着永远的失去自由。
副局级亲自带队搜寻,他把全体人员重新编组,组成一字长蛇阵进行地毯式搜索,又协调附近县市的警犬前来助阵,领导拿着喇叭给大伙儿打气:“兄弟们,收工之后我请大家喝酒,喝茅台,想喝多少有多少!大家说好不好?”
地道的京腔普通话,自信中带着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