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车摔倒,当即骂了他一顿,塔格忍了半天,气的抹眼泪,头也不回的走了。
春韭有些后悔,但她知道儿子懂事,不会真的跑远,就没打电话催促,正好店里的米线用完了,她给隔壁迟大姐打声招呼,说帮我看一会儿,我回去拿点米线,家就在街后的小区,三分钟路程,春韭在小区里见到一个人,个子高高的少年,两眼茫然不知道在找谁,就热心的问了一句,少年看一眼她,没回答。
许是嗑药了吧,春韭想,这年头躲避法律的化学合成药品泛滥,青少年吸食上瘾的很多,得亏自家儿女都乖得很,想到塔格,她又难过起来,回家拿了一口袋米线出来,却没看到那瘦高少年尾随在自己身后。
当春韭回到店里,发现坐着几个客人,不对,这架势不像是客人,来吃面条米线的都是平头百姓,这几位衣着打扮倒像是混社会的,社会人应该去隔壁吃芥末鸡再叫一箱啤酒才对啊。
迟大姐挤眉弄眼打手势,春韭立刻明白,这几位是来找茬的,来者不善善者不来,这些年春韭也经历了不少,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既然上门了就躲不过,她大大方方说道:“你们几位有什么事,和我说。”
“你是苗春韭,苗塔格的母亲,对吧。”其中一个人说道,得到肯定的回答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