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钱去了,走出两步回头问:“要什么烟?”
“金淮江。”刘昆仑说。
塔格颠颠的去了,春韭双手在围裙上擦着,一脸的莫名其妙,这个人的做派她太熟稔了,就连他的坐姿都那么眼熟,无数次在梦里见过,当年东门小霸王就是这样翘着二郎腿坐在一张椅子上,左手大茶缸,右手西瓜刀,震慑的金桥大市场盗贼绝迹。
隔壁迟大姐帮着打扫狼藉,刘昆仑也不好吐露真实身份,他不怕春韭不信,就怕儿女接受不了。
塔格买了烟又一溜烟的跑回来,上手奉上,刘昆仑拆了封摸出一支来点上,十八年没抽烟了,过瘾,他深吸一口让烟雾从肺里经过,却感觉不到尼古丁的刺激。
“酒。”刘昆仑指了一下货架。
面馆也是有酒的,那些民工吃个面条也要喝白酒,塔格取了一瓶250毫升的二锅头拧开奉上,刘昆仑享受着儿子的伺候,心里美的冒泡,不过这酒是没啥滋味,或者说他根本喝不出来滋味。
“怎么回事?”刘昆仑问儿子。
塔格一五一十将事情叙述出来,这些本来是瞒着妈妈的,可是已经闹大就没必要隐瞒了,他对眼前这个少年莫名的信任和好感,心事都愿意向他吐露。
“小子,干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