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身份很合适。
“其实……”英俊少年一抬头,笑的阳光灿烂,“我是你们的表哥欧珠达杰。”
两个孩子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远在甘孜草原的表哥回来了,春韭当然是不相信这个答案的,丹增和欧珠她见过,那俩孩子虽然不丑,但是也不可能这么俊啊,送到韩国整十年也整不出这样啊,但此时这个答案最恰当。
还没来得及叙旧,邵教授找来了,他打了辆出租车过来,下车就埋怨:“这孩子,不打招呼就跑了,得亏我猜到你会到这儿来。”
春韭是认识邵老先生的,赶紧招呼他坐下,端茶倒水,嘘寒问暖,说您老怎么出来了,万一摔着怎么办。
邵老说,还不是因为昆仑,这孩子是我孙子,也叫昆仑。
刘昆仑说:“这个待会再聊,春韭……春韭阿姨,你先让木孜塔格回家吧。”
春韭心领神会,打发儿女回家复习功课,说大人有话要说,俩孩子走后,她拉上了卷帘门。
“春韭,邵教授,我是刘昆仑,我回来了。”刘昆仑说。
春韭没动,也没说话,心里却是惊涛骇浪,波澜起伏,十八年,她苦苦盼了十八年,一个弱女子拉扯俩孩子照顾老人还要苦苦支撑一个店,多少苦多少泪,连个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