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哥驾车,刘沂蒙坐在副驾,刘昆仑只能坐在后排,一路上康哥开着车窗沉默不语,外面鸟语花香,初夏的风光明媚。
公墓空无一人,三人来到韦康的墓前,黑色大理石墓碑前摆着枯萎的花朵,不知道是谁来扫过墓,二十三年风吹雨打,墓碑的金字都褪色了,镶嵌的照片上,缉毒英雄容颜不老。
“也不知道这里面放着的是谁的骨灰。”刘沂蒙说,“这么多年,浪费多少眼泪,你倒好,在外面潇洒风光。”
韦康说:“盒子是空的,这些年的苦楚只有我自己心里知道,我是英雄,是上面钦点的人物,身不由己啊,几十年隐姓埋名,不能回家,女朋友也跑了,我母亲去世,我也只能偷偷跑来看一眼,不过从另一个角度来说,也算是因祸得福,毒枭报复心很强,如果我继续在近江当警察的话, 这里面摆着的可能就真是我的骨灰了。”
刘昆仑想到张彦斌几次三番的报复,暗道康哥说的没错,阴差阳错,这是宿命。
康哥忽然想到了自己的小舅子,问刘沂蒙:“听说昆仑后来发展的不错,你们怎么就断了联系呢,好歹也是一家人啊。”
刘沂蒙说:“王海昆又不是刘昆仑,这是两个人。”
康哥说:“是啊,人是会变的,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