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也劝了一句。
“给我说清楚点咋回事,我一高兴,兴许就把你们放了。”凶手的立场似乎有所松动。
两口子你一言我一句说了半天,问的差不多了,俩杀手对视一眼,点点头,将两人松绑,拉出去走了一段路,说就这儿了,数到一百再把头套摘下来,敢提前摘,我一枪打死你。
两人点头如捣蒜,数到一百摘下头套,发现就在服务区加油站后面的空地上,互相搀扶着来到服务区,找工作人员报警。
司机已经报警了,梁老的学生们正在赶来的路上,梁老和孟大姐披着毛毯,捧着热茶,心有余悸,两人这才回过味来,不该报警,这事儿八成不是孤儿院做的,给他们八个胆子也不敢这么乱来,也不会是修罗会干的,因为他们不会这么业余,不管是谁,这事儿都不宜宣扬。
刑警赶到现场,梁老却改了口风,只说自己走迷了路,刑警虽然纳闷,也不能强求,毕竟没死人没伤人的,只是失踪了个把小时。
梁老回到近江,惊魂未定,在酒店住了一天,次日一早就搭乘火车回北京了。
回到北京家里,梁老坐在躺椅上,习惯性的看博古架上的儿子,却发现那个碗不见了。
一刹那,梁老从躺椅上弹了起来,哆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