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阿铃说起来轻巧无比。既不夸大,也不渲染。她只平平常常的叙述,仿佛她说的不是己身,而是路上遇见的一个毫不相干的旁人一般。可是司马蝶听在耳里,却如翻起了惊涛骇浪:“怎么怎么会有此事?”
这么可怕的事情,阿铃来到府上至今,竟然只字未提!
司马蝶不由得侧过头,上上下下的打量了阿铃几眼。惹得阿铃不解的回望:“阿蝶这是怎么了?我又说错话了么?不至于啊我可没有再说我死了。虽然我那时候的确以为我死了,但是我这最后半句到底还是憋住了这没说出来,怎么能算数?她可不能揪着这一点不放”
“阿铃”
“噗!”阿铃心里正在编排她呢。忽听阿蝶这么回味悠长的念出自己名字,当场下意识的提手就捂住了自己嘴巴。
司马蝶:“”这死丫头又在背地里想我什么?
司马蝶斜斜的扫了她一眼。这会没工夫跟她计较,且将此事记在账上!
“阿铃,你病重,还有还有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就是我离开山谷以后啊。”其实要说起来,阿铃那会身体不适是早已有之,只不过她自己没有意识到而已。当然这些细节也就不必追究了。司马蝶想的却是:“从离开山谷,到抵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