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就走,在这坐着心脏憋闷的厉害,我得去医院看看。
在医院拍了磁共振之后我来到父亲的病房,我始终觉得昨天的晕厥跟他的死有关,来这里看看是否有被忽略的线索。
这里的东西几乎都被人收拾好了,唯有一个保险箱,其实也不是特别重要,只是父亲有用保险箱的习惯,不管住在哪儿,大宅,或者是妈妈家里,都得有保险箱,鲁家的子女纷纷效仿,人手一台保险箱,不管有用的没用的东西都喜欢放在保险箱里。
我知道保险箱的密码是父亲的生日,我打开它还没看清里面存放着什么东西呢,一股熟悉的眩晕感觉冲上头顶,连带着五脏六腑都晕了,我隐约听到脚步声想要回头看,可无论如何都转不过头。
我又晕了。
等我恢复了一点意识,又闻到那股潮湿的、经久不见阳光的陈腐味道。
我第一反应是被绑架了,跟鲁大能一样被绑到祖宅里。
等我能睁开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我四肢处同样插着匕首。
我吓得无法动弹,难道我要跟父亲死于相同的作案手法。
然而并没有,我听到一个声音,“你终于醒了”
虽然没有知觉,但听觉还在,我确定那是父亲的声音,千真万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