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不是我能引出来的。”张医生又说:“要想它出来还得靠你自己。”
我想问怎么靠但话到嘴边又憋回肚子,一个成年人最重要的能力是憋得住话,我最大的本事就是憋得住话,否则早被大太太玩死。
事实上我已经信了他的话,否则也不会恼羞成怒,但我拒绝接受自己掌握不了的东西存在。
我驾车回医院,路上我妈打来电话劈头盖脸一顿痛骂,“你这死丫头上哪野去了,赶紧来大宅开家庭会议。”
我心一惊,心脏又是一阵憋闷,这时候分家对我很不利,由于大太太的坚持鲁博文从死人变成了植物人,虽然医学上判定为脑死亡,但法律上他还有一口气在,就能分家产。
我到大宅的时候,包括二叔在内的所有重量级人物都在。大太太尊贵依旧,除了衣服低调一点以外,脸上找不到一点悲伤。
见我来了她说:“就差你了,出了天大的事还三催四请的,坐吧。”她语气异常温和,听得我耳朵发痒。
家庭会议由二叔主持,他说:“大哥刚刚过世,大侄子还躺在医院里,公司不能没有主事人,今天我们要选一个主事人出来。”
在场没有人质疑,一个拥有员工上万的大公司,没有领头羊是不行的,即便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