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也不能去想了,现在我躺在谷底的小木屋里,屋内氤氲了一股让人作呕的药材味道,蒸腾的白汽将屋子填充的满满当当,我几次差一点呕吐出来,这味道实在太特别,就像是一块油腻腻的肥肉在三伏天下暴晒了三天三夜,真的快受不了,偏偏我身体像被定住了一样还不能动。
这时,门口有一道声音传来,“你终于醒了,小姐问了好几次了。”
我看不见来人,也不能开口说话,那人又凑到我面前来,我终于看清了她的样貌,是一个梳着双髻做古人打扮的小丫鬟。
她说:“当初你那血咒下的实在阴损,不愧是公输将军的徒弟。”
我就静静的看着她,不能说话。
她又说:“你那血咒一下,与被咒之人有血契的丫鬟啊仆人啊全都得呆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死不了也活不起。”
我当时是被气蒙了,哪管的了那么多。
小丫鬟知道我不能动也不能知道,自己说话也没啥意思就专心煎起药来,等药煎好,拿过来给我喝,“喝吧,喝完你就能动了。”
开玩笑,这药闻着都想吐,一喝那还得了,我用眼神示意我坚决不喝。
小丫鬟不管那一套,扶起我直接往我嘴里灌,我看那碗里的汤汁是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