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我忘记了呼吸。
秧歌白花花的身子如初生婴儿一般细腻还闪着光泽,真如新生一般。
她匍匐着从皮囊里爬出来,露出嫩滑的小脚,脸上浮现诡异的笑,浓密的发长到脚踝,我有看到贞子从电视机里爬出来的既视感,毛骨悚然。
她站起身,对我咯咯地娇笑说:“我美吗”
我能说不美吗说她不美就是说我不美,她的脸跟我一模一样,除了胸口的曼陀罗印记。
这件事我坚决不会告诉她。
我说:“现在你如愿了吧,如愿了就放我走吧”
我才不关心她用的什么方法变成我的样子,我只想离开这里。
秧歌根本没听我说话,完全沉浸在变身的喜悦中,忽地她眉头轻蹙,自摸胸部,问我:“你有心疾”
我点点头,同时诧异,她连我的心脏病都复制走了,怎么复制不走幽魂印记
这时,秧歌扯着嗓子喊了一声:“九月,快传御医。”
我看她那神情惶急地还挺惜命,就没提醒她还没穿衣服。
过了一会儿,一个长身玉立的身穿紫袍的男子走了进来,看到没穿衣服的秧歌没有一点惶恐,恭敬的叫了一声公主。
秧歌也没有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