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着衣人的眼睛看,衣人也看着我,一时间我们俩个谁都没有说话,但我越看他的眼神越不对劲,他确实是在看我,看我的眼睛,但是他的眼神没有焦距,他是瞎子,怪不得他在暗里呆的这么习惯。
我试探着问:“你眼睛看不见”
衣人没有回答我的话,而是问:“你在养公输的魂,你是墨香玉。”
他问的是肯定句,这一点都不矛盾,我点点头承认,又想他看不见,于是说:“我是墨香玉,不过今世我叫鲁秋天。”
衣人哼了一声,“什么鲁秋天,都是公输那几个徒弟倒腾出来的姓你们还真信了还鲁班后人,公输可没有后代。”
听他说完我一点都没有惊讶,没人跟我说过公输有孩子,我想鲁家这一脉应该跟公输是旁系血缘关系,他们靠鲁班书发家,把公输当成祖宗供着也符合常理。
“你怎么成杀人犯了”我问的很随意,知道他的身份我也不怕了。
如果现代人知道墨子,他们顶礼膜拜的哲学家,那个能与儒家学派分庭抗礼的大圣人居然成了瞎子杀人犯该是多么毁三观的事情。
“还不是你这不肖子孙。”墨子怒了,浑身都在发怒唯独眼睛里没有怒气,“你以为你跳进三泽谷底就一了百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