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娑的树叶,悲从心中生,大太太打我骂我,在物资上从不敢苛责我。
我娇生惯养的可是连藏在十层被子底下的豌豆都能感应到,现在虎落平阳被犬欺,竟连两只小小的蚊子都敢喝我的血。
此时,我冻得哆哆嗦嗦的,悄悄往里面望了一眼,估计神君此刻已经睡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了。
我一不做二不休,脱下外套包住脚链,以免走路时发出叮当的声音,然后蹑手蹑脚的往山下走去,我合计墨子还在祖宅里等我,或者被困在某个地方。
起先我还走得小心翼翼,生怕惊动了熟睡的神君,越到后面,心越轻松起来,约摸他也是抓不到我了,于是我在山里整整走了一夜,悲催的迷路了。
天渐渐亮了起来,我也走累了,靠在河边的石头上小憩一会儿。
等我睁开眼,神君那张十分欠扁的脸出现在我的眼前,我一时愣住。
神君伸了个懒腰,身上的白袍子飘了飘,那模样,倒是五分俊俏五分风流,像极了公输。
若不是我心虚,恐怕会好好欣赏一番男色。
神君貌似惊讶的问我:“你起得这么早”
我干咳了两声,他既然认定我是起得这么早,那我就不否认了。
“我怕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