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踏进这明显的圈套,公输来者不拒,十分傲娇地说:“我与秧歌同时学习这个世界的规则,她却胜我一步,我不高兴,所以我必须去。”
他都这样说了,我能说什么呢,何况请君入瓮的把戏从来也轮不到秧歌做。
公输在追踪这方面有着惊人的天赋,尽管这个世界变化快,有些老套路依然可以用。
他带我到酒店隔壁的一间小超市门口站着,说:“我大概知道你说的摄像头的用处,现在我们要做的是避开摄像头,去看看那房间有没有秧歌。”
我懂,如果那个酒店房间有死人,我和公输又脱不了关系。
我看公输那张英俊的不像话的脸,邪恶一笑,“先生,你是假扮工作人员呢,还是应招生呢”
公输吃过亏,坚决不上当,他邪魅的低低一笑:“你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富丽堂皇金光闪闪的大酒店,它的员工出入场所可不怎么样,国内国外大同小异,我和公输走进唯一没有摄像头的地方女更衣室。
每一个柜子里都有一把小锁头,我挨个看看,终于找到一个健忘的服务员没锁门,我换上她的工作服,推着无人看管的手推车,带着应招生公输找到秧歌的房间。
门没锁,好像是故意等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