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溜烟地离开我的视线,电光石火般消逝于嶙峋山石间。
“喂”我喊了一声,陈阿娇没有回应。
我不甘心的走进山石,喊她,“你在哪出来”
找着找着,我发现身边的公输不见了,我又喊公输的名字也没有人回应我。
我心想不对啊,从外面看这处假山石并不大,藏不了人,怎么会都不见了,难道也是什么机关
这时,陈阿娇缥缈的声音又传来,“凡心生妒恨的女子,就会慢慢变成蛇。”
“你到底是谁你怎么找上我了”我对着空气大喊:“公输在哪里”
“他进不来,只有能看到我的人才能进来。”陈阿娇低低一笑,“这都是命中注定的,谁让你吃过尸蚕呢”
“”
“给你看看这个。”
陈阿娇话音一落,我手里就多了一个包裹着的蚕茧,初成的茧像一个个襁褓里的婴儿,如果没有人来摘取待它们自然成熟之后就会纷纷破苗而出,成为飞蛾。
“我一年年春又夏的不断地养蚕,缫丝纺线织成丝绸,在做成衣裳给我的夫君穿。”
听的她回忆往事,我心里只有一个声音,别叨叨了,太难听了。这时,正殿里唯一点光亮消失了。
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