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颇为高兴,强打精神询问道:“韩老爷子的葬礼咋样了”
“还是那样呗,”韩娟好像不太开心,可是她不想影响到我,尽量淡然道:“有一件事情我得和你说一下,陈学林好像去过你大姨夫家,翻腾的乱七八糟,我收拾了半天呢。”
“谢谢你啊,”我感觉韩娟像极了我们丘安的小媳妇们,贤惠的无以复加。如果我能在有生之年娶到她的话应该非常幸福吧这个念头在我脑海里盘旋了很久,挥之不去,导致我看她的时候多少有些异样。
韩娟很明显发现了这一点,她却没有躲闪,勇敢的看着我。就跟我想象中的那样,这是一个极为勇敢的女子,敢于面对所有的挑战。一如,她敢在爷爷去世的这几天里不曾回避我那样。
不管我调笑也好,认真也罢,韩娟一如既往的伤心着又快乐着,纠结万分又难以自拔,这一点绝对瞒不过我去。类似于这样的事情看起来很幸福,说出来不太好听。
世俗人总是认为,你爷爷新丧,怎么可以和某个男人谈情说爱甚至还能感觉到幸福不孝太不孝顺了韩娟好像也矛盾着,所以她不敢彻底放开。
可是我想说,逝者已去,活着的人为什么非要悲伤地不可自拔甚至连喜悦的自由都没有了这是什么道理与其在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