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肩膀彻底好转,至于头顶和下巴上的伤势,都是些皮肉之伤而已,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我试探着抬一下左胳膊,感觉还好。于是我趁着韩娟哭泣的时候,把所有的针管全都拔下来,轻声跟她说:“娟儿,我带你参加葬礼去。”
韩娟吃了一惊,刚要说些什么,却见我把针管子全都拔了下来,小丫头惊慌失措道:“林肇,你干嘛啊你现在带着伤呢,不能乱动赶紧把针管插回去”
我“蹭”的一下跳下床来,扭着动着腰肢说:“你看,我现在没事儿了。放心好了,老子命大的很,一时半刻死不了。”
“少跟我逞能”韩娟皱着眉头,使劲儿把我往病床上拉,急切道:“你那伤口刚刚缝合,很容易感染的,我哪敢让你到处乱跑赶紧给我躺回去”
我深吸一口气,强笑道:“没事,我带你参加葬礼去。不管怎么说,故去的是你亲爷爷,你有资格为他送行,而且,我是他的引路人,不去也不合适。”
我坚持让韩娟参加葬礼,往日里非常果决的小女子竟然一再犹豫,低声道:“陈学林说我是个不吉利的人不适合参加爷爷的葬礼”
“又是陈学林他算个鸟啊”我满脸鄙夷道:“别看我打不过他,可是你别忘了,我是纸马阴差,陈学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