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象事务司,这可是天大的优渥待遇,他和我大师兄谁都没有享受过。
俞南山解释说:“早就跟你们说过了,我对大师兄的事情知之甚少,这才特别的好奇嘛。”
我感觉他言不由衷,从此对他暗生戒心。我可不是光明磊落的叶子,也不是中正平和的大师兄管和,不会像他们那样尊师重道。
我把自己定义为小人,对谁都充满戒心。唯独韩娟除外。
夜里睡觉的时候,俞南山一直盯着我看,弄得我更加心神不宁,根本没办法安然入睡。俞南山终于意识到自己过于关注我,不好意思道:“你睡你的,权当我不存在好了。”
一个活了一百多岁的老头子始终盯着你看,换谁谁也睡不着,我哪能当他不存在呢于是乎,这天晚上,我和俞南山谁都没睡成,光顾着大眼瞪小眼了。唯独我二师兄叶子睡得跟死猪似得。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师父顶着个眼圈面面相觑,全都精神不振。上午10点半,我实在扛不住了,闷头睡过去。这一觉睡到了下午三点十分,当时我自动苏醒过来,满脸懊恼道:“我擦,睡过头了,差点耽误了录制前行轨迹”
俞南山问我:“什么前行轨迹”
我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只能硬着头皮解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