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我真是老不中用了,以后都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
我看他脸色苍白,着实累坏了,赶紧让他回去休息,等庞兆军离开以后,我问庞作吉:“你叔叔刚刚四十出头,为什么仅仅熬了一夜,竟然憔悴成那般模样,”
庞作吉叹息道:“干我们这一行的忌讳颇多,我叔叔前几年太卖命,留下很多后患,身体早早的不成了,如若不然,他岂能膝下无子,”
我颇有同感道:“看来,但凡涉及到诡异行当,全都有非常之代价,我又何尝不是如此,”
“您怎么了,”庞作吉惊讶道:“我看您一切如常啊,”
贺亭山也说:“林先生,您体格是不错的,只是缺乏锻炼而已,如果您信得过我,我给您提供一套锻炼身体的法门,保证您健壮的跟小牛犊似得,”
我无奈摇头道:“我的问题不在于是否强壮,而是,阴阳失调,”
“阴阳失调,”众人听后惊讶不已道:“就是因为这个缘故,韩姑娘才要离开您,”
“不是的,”我紧皱眉头道:“我和她价值观不同,她那个人一身正气,随了她爷爷,必然看不惯我这些鬼魅手段,”
“那可真是太可惜了,”众人叹息道:“韩姑娘为人很不错的,长得又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