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丽江大酒店荷花亭以后,我找了个医馆,稍微包扎一下伤口,紧接着找到贺亭山,直来直去道:“亭山,我只问你一句,你只能是陈学林的人,还是说,可以选一选,”
贺亭山笑道:“林先生,不瞒您说,我贺亭山在丽江多少有些人脉,您和廖光辉以及何勇的事情我早就听说了,”他竖起大拇指,钦佩不已道:“你牛逼,连廖光辉都敢威胁,在下佩服的很,所以,我可以坦白告诉您,我贺亭山可以成为您林先生的人,”
“那好,”我点头道:“你现在去找廖光辉,就说我林肇说的,他留下的四分之一客栈改造工程交给你负责了,”
贺亭山好似早就预料到这个结果,笑容满面道:“林先生,亭山是个莽撞汉,客套话我就不跟给您多说了,只问您一句:需要我替您追回韩姑娘么,我可听说了,韩姑娘是哭着走的,”
一听他提到韩娟,我心里就跟刀割似得,可是我爱面子,强撑着说:“哭能代表什么,如果眼泪可以挽回一切,我宁愿哭死在这里,依我对韩娟的了解,既然她铁了心的想要离开我,恐怕很难挽回,”
“可是,”贺亭山小心谨慎道:“丽江距离泉城这么远,韩姑娘又是坐着火车走的,万一碰到坏人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