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车厢里环顾四周,最终来到一个人少的地方,捂着话筒小声解释说:“娟儿,我得找点儿药材治疗阴阳失调,这件事儿做起来比较麻烦,我打算从南到北的挨个车站坐过去,随时下车找药,所以,特别的浪费时间,”
“这样啊,”韩娟小声小气道:“那就随你好了,对了,”小丫头突然间改变了画风,说起话来美滋滋的,多少还有些嘚瑟:“我听阿桂说,人家走的那一天,某个人差点跟何勇拼命,,,后来又喝醉了酒,趴在丽江边儿上哭鼻子来着,”
这个阿桂,怎么什么都跟韩娟说,真是气死我了,这下好了吧,被人家韩娟看了笑话,,,我尴尬的不得了,讪笑道:“别听他胡说八道,当时我镇定着呢,”
“镇定,”韩娟“噗嗤”一下笑出声来,乐道:“可是我怎么听说,某个人疯了似得跟人家何勇玩什么空手入白刃,差点把手指头都切断了,这也叫镇定,”
“咳咳,”我越发的尴尬,低声道:“当时我的确有些冲动,但是我发誓,伤口全都好了,”
“林肇,”韩娟收住笑声,语气温柔道:“现在我才知道,你竟然这么在乎我,人家心里欢喜的很呢,”
这段时间我一直担心韩娟不肯理我,已经有好几个晚上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