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间,一个个手上都拿着铁棒,充满仇恨地盯着我,
这帮孙子,刚才被我假炸弹戏弄了一番,吓得尿都出来了,现在逮到我,恨不得马上就冲上来把我撕碎,
以前叛逆的时候经常和人家打架斗殴,类似的情况也不是没有遇过,不过那些顶多被狠揍一顿而已,不会出太大的问题,现在不一样,他们这群孙子有金承恩撑腰,而金承恩又是个疯子,在这荒山野岭的,加上刚才耍了他们一把,他们一旦恼羞成怒起来,真的敢把我打死也不一定,
不过不管怎么样,我都不能掉以轻心,找到机会就跑,
金承恩扫看了一遍,看到只有我一个人,阴阴地说:“张文龙,你很伟大啊,让她们离开,留下你一个人送死,怎么,你觉得我不敢要你的命,”
我把神经绷到了极点,表面上放的很轻松,不屑说:“老子虽然装女人,但和你们这群韩国娘炮不一样,老子知道什么是一人做事一人当,绑架女人威胁对手,也只有你这种卑鄙又无能的垃圾才能做的出来,你瞪什么瞪,你再瞪你爸爸你就不是我儿子我就不是你爷爷了么,你瞪爷爷我也要说,有种的,你就下来和我单挑,老子让你一只手,敢不敢,不敢就别他妈废话,”
他虽然来中国生活了几年,